杏仁周报丨当医生们奋战在前线时,猜猜谁在后方添乱?
跟杏仁哥一起换个姿势看新闻
2020年的第一个月在一阵鸡飞狗跳中过去了...
新的一个月终于开始了,衷心希望一切都快点好起来吧~
在家待了半个月后,杏仁哥的朋友们开始一个个被逼疯,
纷纷学起了“医”——
有给草莓“去黑头” 的;
有找苹果开刀的;
有拿玉米练手的;
更多的是给橘子接生的...
当然,还有更无聊的——
还有这位唯恐天下不乱的...
在人民群众响应国家号召,在家宅着抗疫,感叹着这样无聊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时。
抗疫一线医生们,情况如何?
年夜饭,一向是中国人最看重的家庭宴会,没有之一。
而今年,有这么一群人,他们的年夜饭让人看了心疼...
我们在这儿过年,你们却在帮我们过关。
2020鼠年春晚上,白岩松用这样一句话,致敬奋战在疫情一线的你们。
那天是大年三十,来自全国各地的白衣天使出发了。
万千人躲在家中,有人慌乱地逃出武汉;
只有你们,走在了逆行的道路上。
武汉金银潭医院,年轻的护士朱庭萱,她说:
“穿上白大褂的时候,我就不怕死了。“
其实,她还只是一个20多岁的小姑娘。
武汉儿童医院,宗祈主任今年86岁了。
前来采访的记者劝老爷子,“身体重要,您注意休息啊。”
老爷子说:“你说一辈子我为了啥?不就是为了这几个病人吗?“
一位武汉医生从前线回到家后,为了保护家人,自觉隔离。
春节团圆之际,老母亲把热乎的饭放在门口。
隔着一扇门,她叮咛孩子记得吃饭、保重身体。
才说了两句,老人就止不住地流泪。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你为了谁。
正是因为有了你们,我才坚信这场无声的战役,我们一定会赢!
在医生大大们用实际行动给予我们信心的时候,却总有人在后方拖咱们后腿...
比如外逃的——
比如造谣生事的——
再比如某些不要脸的——
武汉某会
1月30日12时55分,湖北省某会官网公布了17项捐赠物资的使用情况。
其中显示,主打不孕不育诊疗的武汉仁爱医院收到了1.6万个N95捐赠口罩。而武汉市61家发热门诊之一的协和医院仅收到3000个口罩。
有网友质疑,湖北省某会对捐赠物资分配不合理。消息披露后,一时间“口罩捐给了‘莆田系’”的指责刷屏。
继郭美美事件后,某会形象再次跌入谷底。
以前看电视,觉得古时候赈灾的粮食被贪污觉得这种事情很遥远,现在看来只是换了个名头罢了。
最让我们痛心的是,武汉协和医院物资一直以来都处于紧缺状态,一线医护人员甚至用塑料袋制作防护服。
最后,还是请大家不要因为此事打消了为武汉奉献爱心的心情,毕竟咱们还是有值得相信的人...
再来说说另一件最近大火的事——
今年开年,最受欢迎的“饮品”,奶茶怕是已经排不上位子了……
一批中药终于“站了起来”!
首当其冲的,救赎双黄连!
消息刚一出,网上多家双黄连口服液商家已显示“补货中”。
他们连双黄莲蓉月饼都不放过...
甚至连给鸡喝的双黄连都被抢购一空...
专家说双黄连有效,1秒钟抢光药店库存。专家说别出门,有些人就跟聋了似的。
玩笑归玩笑,我们还是要明确一点:抑制并不等于预防和治疗!
2月1日,有记者致电中科院上海药物研究所一名参与筛选药物的科研人员,他说:
“就像当年SARS疫情时一样,作为国家科研团队,这时候理应出来筛选药物。但是不应该把本属于基础研究范畴的内容,这么大规模的释放给公众,况且这一进展还没发表过论文、没经过同行评议。在疫情中想要给民众希望,就要给100%确凿的,否则失望会更大。”
这位研究员说的太委婉了,杏仁哥帮大家翻译一下——
就连中科院上海药物所在事后的采访中都这样说:“有抑制作用是初步发现,对病人如何有效,还要做大量的实验。”有人真的听进去了吗?
那这边有位“外国专家”说的,他们愿意听吗?
说实话,杏仁哥真的为这些人担心,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这样的新闻——
说真的,再这样的特殊时期,我们最权威的媒体上出现如此巨大的纰漏实在太让人失望了!
很多普通人,并不具备基础的医学认识,根本不知道李逵和李鬼的区别,他们只会认为:“电视里都这么说了!”,又或者:“报纸上都是这样说的!”
也不会注意区分“抑制”和“有效”的区别,甚至会面红耳赤理直气壮同你理论:“连X日报都这样说的,还能有错!”
这样的病人咱们医生大大们见得也不少了,他们根本不相信医生的话,他们只相信电视机里、报纸上、百度搜、朋友圈传的内容。
这些个人造谣,咱们能找到人抓起来。
而当我们的XX日报也开始不负责时,谁来管一管?谁敢管一管呢?
最后面,奉劝一下各位群众们,咱们医生大大们在前线那么忙,大家就别一个劲的给他们添乱了。
保持理智,提升自身免疫力,早睡早起,戴好口罩为好。把双黄连留给更需要的人吧!
口罩一直以来都是离医生大大们最近的医学防护工具,它与我们朝夕相伴,却常常被咱们所忽视。
而在今天,当口罩变得比金子还贵的特殊的日子里,我们深切认识到它对于咱们有多重要!
今天 ,就让我们在美图环节,回顾一下口罩的那些事吧——
在意识到有微生物存在之前,人们在漫长的瘟疫搏斗历中,始终不知道我们对手是谁、脆弱的人类如何防护瘟疫的传播。
直到16世纪,路易十三的御医——法国医生查尔斯·德洛姆(Charles de Lorme,1584—1678)发明了防传染医生套装,也就大家看到的瘟疫医生的“鸟嘴服”。
(中世纪传染科医生的着装)
鸟嘴服包括一顶帽子、一副 “鸟嘴”形的面具、一套几乎可以包裹全身的长袍子。其中,帽子可以让防止病人脸贴近医生,长袍可以杜绝体液污染。
鸟嘴服的鸟嘴部分,填充了很多香料,参与的医生也会有些自己的“秘方”,香料的填充和长长的鸟嘴,起到了较好的防护作用。
这就是人类历史上防护服的首次亮相。
1827年,苏格兰科学家罗伯特·布朗发现了一种称为“布朗运动”,认为快速移动的气体分子发生碰撞会导致极小颗粒的随机弹跳运动,从理论上研究了口罩对于粉尘的防护作用。
1849年,美国人刘易斯··哈斯莱特发明了“肺保护器”,该保护器本质上是一个繁琐的呼吸面具,它装有两个拍板阀门,使用羊毛过滤器来防尘,他在1849年申请了一项美国专利,专利号为6529,至今在美国的档案馆还能查阅到这项专利。
(微生物学家巴斯德)
1897年,德国微生物学家弗鲁格通过实验证明,医护人员在手术中对着创口交谈的行为可能引起伤口感染发炎,弗鲁格的具体表述是“从外科医生咽部和龋齿中可以培养出金黄色葡萄球菌和链球菌,讲话时唾液内的细菌会污染伤口”。
以此为基础,德国外科医学家米库里兹在同年提出:医务人员施行手术时,应戴上可遮住口鼻的消毒纱布口罩,这样的口罩被称为“米库里兹氏口罩”,这是现代意义上有记载的首款医用口罩,自此以后“戴口罩”成了医护人员的标准形象。
当然开始的口罩还非常简陋,只是用一层或几层纱布简单地地把脸部紧凑地缠绕起来,便捷性和舒适性和真正的现代口罩差距巨大;
在1899年,英国的一位外科医生改进了设计——他将纱布剪成长方形,在纱布之间架起一个框形的细铁丝支架,让纱布与口鼻之间留有一定的间隙空间,解决了口罩呼吸不畅的弱点。
1899年,法国医生保罗·伯蒂发明了一种 6层纱布的口罩,可以自由系结,附带一个可以挂在耳朵上的环形带子,这就是一直服役到现代的可灭菌式纱布口罩。
于是,现代口罩的形状便从此诞生了!
一个小小口罩的历史折射了人类呼吸防护的进化史;
许多年后,当我们再次回忆2020年的那个不平凡的春天,我希望依然能想起全民一起众志成城、带着口罩战胜病毒的决心和喜悦!
彼时彼刻,此时此刻,让我们一起铭记!
好啦,以上就是本期的杏仁周报的全部内容了。
下周同一时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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