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仁周报丨年年医务人员都在涨薪,再涨下去还得了!

 

辛辣重口的医疗圈时事点评 

 

跟杏仁哥一起换个姿势看新闻 

 

 

10月17日,对于杏仁哥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扶贫日。

 

同志们,没想到国庆节刚过去,今天又可以过节了!

 

 

希望大家都可以善待在国庆节交了半个月工资份子钱、现在正在吃土的杏仁哥。

 

不需要各位打钱,只要多多在杏仁周报下面点赞、评论就可以了。

 

 

杏仁哥毕竟已经工作好几年了,

 

不能像上大学时那样向父母伸手要钱花了。

 

不过可能要了也是下面的情况。

 

 

下面这位医生杏仁哥就特别佩服,钱不够就去找人合伙创业,还一不小心成了网络红人。

 

和杏仁哥一起来看下他是怎么做到的。

 

 

 

青年医生开烧烤店解决经济顾虑

 

最近,一家位于北京市西直门,以“柳叶刀”命名的烧烤店火了,

 

因为店家表示:发了SCI、SSCI、CSSCI的人吃饭可以打折!(详细规则见店家公告)

 

 

 

据了解,这家烧烤店的创始人都是清华和北大的毕业生。

 

最开始提出开店想法的,是其中的一名青年医生——王建。

 

去年,王建的师兄得了重病,大家自发捐款,他发现一片热心敌不过囊中羞涩。

 

他始终忘不了需要钱的时候掏不出钱的滋味。

 

 

王建表示:“我需要副业,它能让我没有经济顾虑,简单纯粹地做医生。”

 

于是在与伙伴们数个月的操劳奔波后,就有了这家被戏称为“最会科研”的烧烤店。

 

这两天,更是吸引了英国《柳叶刀》编审Summerskill教授前去品尝。

 

 

 

杏仁哥不得不佩服王建医生,不愧是从国内最高等学府毕业的学霸,

 

不仅解决了自己的生计问题,还响应了国家“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号召。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堪称是我辈学医之人的楷模!

 

 

 

更难的是他至始至终都是为了更好地做一名医生,就算以后烧烤店做大了依然是。

 

真希望以后的某一天,咱们医生接电话时说的是:

 

以后500万以下的单子就不要问我了,自己解决,我还要写病历。

 

 

算了,不做梦了。

 

但是以后出现“以火锅养医”、以冒菜养医”、以香锅养医”还是很有可能的,

 

各位医生大大,日后苟富贵,勿相忘!

 

 

不逼自己一把,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会赚钱,不知道大家学会了吗?

 

 

 

救护车跑了五趟没能接走患者

 

10月7日,武汉市民牛先生一天之内叫了五次救护车,送自己患有慢阻肺的父亲出院回家

 

但救护车每次到达医院后都被他以各种理由退回。

 

 

杏仁哥给大家简单复原下场景:

 

救护车第1次来

牛先生:随行医生态度恶劣,换人。

救护车:告辞。

 

救护车第2次来

牛先生:中午了,大家都在做饭,油烟冲人,我爸爸会呼吸困难,过会再来。

救护车:告辞。

 

救护车第3次来

牛先生:用绳子把我爸绑在椅子上什么意思?换人!

救护车:告辞 。

 

救护车第4次来

牛先生:怎么没便携式氧气瓶,去借!

救护车:告辞 。

 

救护车第5次来

牛先生:我爸继续住院了。

救护车:告辞。

 

 

出个院前前后后叫了5次救护车,真把救护车当滴滴专车用了?

 

网上打车取消订单还得赔钱呢!

 

真应该给你颁一个“最事儿逼患者家属奖”。

 

  

牛先生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担心自己爸爸的身体健康,

 

但请别忘了,救护车随行医生都是专业的。

 

就比如牛先生排斥的、医生用绳子把他爸绑在椅子的行为,其实是防止患者翻滚下来。

 

这就和司机要系安全带一样,想来牛先生之前一直是危险“驾驶”。

 

 

杏仁哥脑补了下他抬自己爸爸上楼时的场景:爸你感动吗? 

 

牛爸:不敢动不敢动。

 

 

牛先生最大的问题不是对医生的不信任,而是他造成了极大的医疗资源浪费。

 

像牛先生这样让救护车出动了5次,就应该承担来回成本,

 

救护车可不是用来陪他浪费时间的。

 

 

不用杏仁哥说医院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赶快制定相应的惩罚措施啊。

 

同样要采取行动了的还有下面医院。

 

 

 

医生投诉医院无双休

 

近日,有医务人员投诉平度市第三人民医院“不给医务人员双休,违反劳动法。”

 

目前平度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介入调查,并表示投诉属实,已要求医院改正。

 

杏仁哥没看错吧,原来医院也可以讲劳动法了!

 

 

虽说这次投诉成功了,但就杏仁哥所了解的,多数医务人员却并未受到鼓舞。

 

因为目前医院是否会给医务人员双休还是未知数,同时国内更多医院还未被勒令整改。

 

真等到全国医院都实行双休还不知道到猴年马月。

 

 

就好像前阵子杏仁报道了总理主持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时,明确要求要给医务人员加薪。

 

医务人员表示:年年都在涨薪,再涨下去还得了!

 

 

杏仁哥不怀疑总理确实想提高医生待遇,但是在这事上,总理不如管理。

 

涨薪这件事都说了多少年了,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又是空头支票。

 

 

不过杏仁哥相信一句话,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见鬼了呢。

 

 

 

   院里那些小事

——共同讲述医生自己的故事

 

 

东风很冷,它从我的衣领和裤脚处钻进身体,伴随着流动的血液到达全身。

 

一个小时前还轰轰烈烈的抢救室在沉静中略显些许寂寞,那些病人要么被收进了专科病房,要么住进了留观病房,要么放弃了治疗,要么已经去了天国。

 

不知何时,赵大胆已经关闭了急诊走廊中的白炽灯。

 

我从来没有注意到过这样的一个细节:凌晨三点的急诊室竟然犹如冰窖一般的寒冷,那些白中透黄的地板似乎也在瑟瑟发抖。 

 

在这样冬季的凌晨,我孤单的影子无数次快速的穿过了急诊走廊,一转身便拐进了厕所。

 

然而,事实上我并不是一个人。

 

“我每次深夜上厕所的时候,都能够想到那些被我送走的人。”我知道赵大胆肯定以为我患了精神分裂。

 

我的躯体自然是没有患病,我的内心也只不过在顽强的对抗着时间罢了。

 

有人说:“时间是忘记伤痛最好的良药!”。

 

可是,已经慢慢老去的我却依旧将他们牢牢的记在心底。

 

虽然他们只不过是我人生中的匆匆过客,但是在无数个祈及黎明的夜班之后,我依旧难以忘怀。

                 

那一年,北归的燕子姗姗来迟。

 

我拿着主任用了多年已经泛黄却很好用的听诊器在丈量着我刚起步的医学生涯,充满了激情和理想,从没有体验过痛苦和悲伤。

 

一个人管理着16个病人,书写着山一样高的病历。

 

她突然走进了肿瘤内科的病房,带着期望和失望。

 

“这里还有病房吗?”从几十公里之外赶过来询问病房的她嘶哑着声音问道。

 

 

 

她的衣服上还散落着未融化的雪花,她的眼睛里还书写着一个家庭的悲伤。

 

患者是她相濡以沫的丈夫,肺癌晚期的事实正在无情的带他离开这个浮浮沉沉的人世间。

 

我看着她拿过来的检查单,在心中已经为他宣判了死刑:“颅内转移、肝脏转移、腰椎转移、胸腔积液、腹腔积液、低蛋白血症、重度贫血、低钾血症、低钠血症…….”。

 

那个时候没有人在乎临终关怀的重要性,因为医生感受不到病患的临终的痛苦和恐惧,因为病房永远要优先为那些还有治疗价值的患者服务。

 

“还有一张空床,但是已经预约给了一个新发现肺占位的患者。”主任很为难的摊了摊双手。

 

在主任拒绝她的那一刻,我从她的眼神中看见了一丝绝望。

 

我赶紧转过身去继续书写病程记录,因为我还没有学会拒绝。

 

夹杂着雪花的风从没有关严实的窗缝中挤了进来,将我放在案头的文书轻轻掀起。

 

 

 

我探出头去,远远的只看见她继续站在主任办公室门前,就像城市广场中央的那座奋起反抗的烈士雕像一般。

 

她的坚持换回了主任的妥协,也为自己赢得了一丝希望。

 

主任将已经预约床位的新发肺占位患者移到了走廊加床,将几乎已经被宣判了死刑的他收进了病房。

 

有人说:“主任什么病人都收,这个病人已经处于临终阶段,没有任何治疗价值。”

 

甚至我也有一丝焦虑,因为这样的病人往往意味着厚厚的病历和化验单。

 

生命的尊严到底该如何得到保证?

 

医者的爱心到底该如何得到体现?

 

 

 

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整体的人,而不是一堆简单的疾病名称。

 

我们要治疗的是一个人的整体,而并非单个器官的功能障碍。

 

比如她的丈夫,一位被发现肺癌十个月的59岁男性。

 

因为已经处于肺癌晚期,全身多脏器功能衰竭,所以已经没有医院愿意接收他。

 

我根本不愿意说起原因,因为那会让你觉得这个世界太无情。

 

什么叫做没有治疗价值?

 

难道说治疗价值就是治愈或者康复的话,是否有些太狭隘?

 

难道说减轻一个将死之人的痛苦就不能体现治疗价值吗?

 

抛去治疗价值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外,在能预计到患者即将死亡的结局后,人心最无奈的现实之中,他们考虑的是会不会有纠纷,而不是患者如何安详的离开。

 

那一天,她带着湿润的眼角站在我和主任的面前:“我知道他活不了几天,可是我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掉。那样的话对他太残忍,对我也太残忍。”

 

在得到她的承诺后,主任为她办了住院证。

 

当我第一次看见患者的时候,我深深的震惊了。

 

已经骨瘦如柴处于恶液质状态的患者竟然还强装着微笑谈笑风生,而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消沉萎靡。

 

他是当地一所大学研究院的教授,时刻都在保持着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体面和风度。

 

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小伙子,我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有什么话你直接和我说吧。”

 

 

 

第一次为他胸腔穿刺时,或许他看出了我的紧张,安慰我说道:“如果在我这样半个死人身上都穿不好,你以后怎么办?没有关系,你只管来穿刺!”。

 

当时,心高气傲的我觉得他小看了我。

 

多年后,这句话却反复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让我感动不已。

 

北归的燕子终于带来了春天的消息,也慢慢带走了他所剩不多的生机。

 

终于有一天,在经历了短暂的昏迷之后,他气喘吁吁的告诉我:“还有三天就是我六十岁的生日,帮我撑过去!”。

 

年轻的我并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因为他的病情已经完全脱离了控制,随时可能会导致死亡。

 

我甚至在心中默默的想:“如果我轻易的告诉他和家属还可以撑几天的话,会不会惹上麻烦?”

 

当然,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明白:在科学之外,还有着人心。

 

我后悔当时自己的沉默,我后悔当时自己没有给他一个善意的谎言。

 

 

 

病房外,她的妻子一边准备着寿衣一边淡淡的告诉我:“女儿说在六十岁生日的时候要给他一个惊喜,其实那有什么惊喜,只是不想让他轻易的睡过去。”

 

那天下午,他还是走了,带着遗憾走了。

 

直到许多年以后,我才明白他鼓励我的话。

 

直到如今,我依旧在后悔没有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那天下午,他还是走了,带着遗憾走了。

 

直到许多年以后,我才明白他鼓励我的话。

 

直到如今,我依旧在后悔没有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那怕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谎言。 

 

 

作者 | 最后一支多巴胺 

 

 

 

 

 

拔牙是件痛苦的事,就比如杏仁哥一听到钻牙的声音就害怕。

 

于是,德国的一家医院利用搞怪的口罩与有趣的卡通嘴巴,尽量为患者带来欢笑,减轻痛苦。

 

不过杏仁哥觉得这东西的具体效果如何还得看长相,要是杏仁哥来用效果一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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